不過我也只是從被警察抓的威脅中解脫了而已,因為我和舞花的關係並沒有好轉。
看著舞花整天悶悶不樂,我在心中暗下決定。
我在開學前三天的半夜,打了一通電話給阿姨。
「喂!阿姨,是我寧書。我有話要跟妳說,是關於舞花的‧‧‧等等等等!我是不是聽到磨刀的聲音啊?
對對對不起啦!這個時間打給妳,可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‧‧‧等等等等!別掛電話啊!
我要跟妳說舞花的事情啊!我要跟妳說的是‧‧‧不是不是不是!我沒有摸到她胸部啦!不要啊!我聽到撥電話的聲音了啊!
不要報警啊!我沒有摸到啊!我是要說‧‧‧不要打呼!講電話時不要睡覺啊!」
不行!這樣下去到早上我這電話都講不完的。看來得用狠招了!
我將吐槽役的身分放下,想像著一張面具帶到了我臉上。然後,我用異常冰冷的聲音對電話那頭的阿姨說道:
「給我安靜。我沒有時間和妳玩了。妳要磨刀還是要報警都隨妳,但先聽我說完。我要說的是‧‧‧舞花很想你們。
她在這邊很不快樂,她一直都沒有好好吃飯,她一直都沒有露出過微笑。妳知道嗎?她每天都會望著大門,她每天都希望你們來接她。
我不管你們為了什麼理由吵架,但她只是個孩子,她有權利擁有父母所給予的溫暖,她有權利住在一個父母陪著他的家!
給我聽著!趕快給我吵完!然後來接她回家!接她回到一個完整的家!‧‧‧就這樣,再見。」
掛了電話,我抬頭看了一下二樓樓梯,剛剛好像有人在那,是我多心了吧!
我走到客廳,在沙發上坐下,在一片漆黑中沉思著。
剛剛我之所以會忽然變了一個人,其實是演的,當然,那些話都是發自內心的。但我的語氣是演出來的,這是我為了當演員練出來的一種技巧。我稱呼它叫「小丑面具」。
「剛剛說到最後情緒好像失控了啊‧‧‧有沒有吵到舞花啊?」我自言自語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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